以德报怨,继母,知否,小秦氏
《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》的人物解读第二百四十七期:小秦氏最大的悲哀,是她不懂顾廷烨;顾廷烨最大的悲哀,是他的以德报怨。
01
原著中,顾廷烨的姑妈杨姑老太太,曾向顾廷烨为小秦氏求情:
“我知道你不待见她,在你身上,她的确存了不当的念头,行事也是过了。可这几十年来,她操持一家老小上下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,你好歹瞧在你爹的份上,抬抬手罢。”
顾廷烨笑着:“请姑母放心。倘若至此为止,她不再出什么幺蛾,我自不会和妇道人家计较个没完。可她若还不死心,那就……”
可见,顾廷烨是想放过小秦氏的。然而,顾廷烨对小秦氏的“以德报怨”,差点让他悔恨终身。
回过来细看顾廷烨的一生,他的成功却离不开小秦氏这块磨刀石。
02
顾廷烨刚回京城时,因为舆论的压力,他动不了小秦氏。
不得不说,宁远侯府的众人,对内的嘴巴损得很,对外的嘴巴严得很。
他们坐享白氏的嫁妆,却说是白氏逼死了大秦氏,顾廷烨是贱.人生的贱.种。
若不是顾廷烨烧冷灶,将自己烧成了朝廷新贵。回到京城后,只住在皇帝御赐的都督府。
恐怕“有心人”不会将宁远侯府的旧事重提,更不会在深挖之下,发现小秦氏不是顾廷烨的亲生母。
华兰向盛家女眷说起这件事时,盛老太太都吃惊地问道:“顾将军是庶出的?”
此时的顾廷烨一定很想给自己和母亲讨个说法,不然,他与盛家说亲都找了薄老将军老夫妇俩出面。
不过,顾廷烨动不了小秦氏。
因为,小秦氏在京城贵妇圈里的名声很好,温良恭谨,贤惠淑德,时常抚恤孤幼,即便是顾廷烨逆袭后,也不曾有人直指小秦氏作为后母,居心险恶。
见过大世面的老人精盛老太太对顾廷烨的看法也停在“那么个浪荡儿,不过发迹了几日,全当宝了,我便瞧不上……”
所以,外界的舆论压力,让顾廷烨不好对小秦氏贸然出手。
03
当时的局势,也不允许顾廷烨对小秦氏动手。
八王爷的母亲是从浣衣局出来的,偶的老皇帝临幸,生下了八王爷,才被封了李淑仪。
而且,李淑仪与老皇帝情分,也只限那一晚。
老皇帝不看重李淑仪,自然也不看重八王爷,若不是四王爷谋反,送三王爷见了阎王,也不会轮到八王爷坐龙椅。
历朝历代,上位者交替的时候,是最动荡的时候。
所以,公孙先生曾为明兰分析过朝堂上的势力:
第一股势力:坐了皇帝的八王爷和他的草台班子。当然,顾廷烨也在其中。
自古以来,一将功成万骨枯,更何况是能呼风唤雨的龙椅。
八王爷已经成了皇帝,跟随他的人想要好好地活着,就要让八王爷的皇位固若金汤。
不然,就会和四王爷及他的谋臣一个下场,被赐死,被下狱,被流放。
第二股势力:圣德皇太后和她过继来的孙子豫王。
在前面的解读里,小仙儿曾说过,圣德太后这个女人,命、运和本事都不差。
只是,她以“小妾妈”的身份成为太后后,不懂得夹着尾巴做人。不过,圣德太后能这般作妖,是有底气的。
因为,三王爷是皇帝过了明路的太子,豫王作为三王爷的嗣子,也是有坐龙椅当皇帝的资格的。
三王爷不像八王爷,早早地去偏远苦寒的蜀地就藩。就连蜀王府里的太医都瞧不起八王爷。
三王爷从出生起到见阎王,都留在京城,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。所以,他的财力和人力,都是八王爷不能比的。
所以,明兰感慨道:“这不是徒留祸患么?就没人提点先帝做得干净些。”
第三股势力:清流文官也算一股。
明兰所处的朝代,武将受文官挟制。
文官大多都是人精,在他们的眼里,谁是皇帝,他们效忠于谁。所以,看似只做“纯臣”的清流文官,他们对八王爷的“忠心”就注了水分。
其中的言官御史,为了有本子参奏,向皇帝表明自己在兢兢业业工作,还用放大镜去找朝中大人的错处。
第四股势力:地方上的不稳。
在古代人,想做皇帝的人很多,新老皇帝交替时,那些有了野心的人,自然也是想要上位的。
原著中,明兰生嫡长子团哥儿,小秦氏要烧死她,曼娘要撞死她时,顾廷烨将曼娘和小秦氏都处理得妥妥帖帖,一直耿耿于怀。
在明兰看来,真心所爱,不是看他做了多少聪明事,而是看他做了多少傻事。
幸好,在经历了生死后,顾廷烨向明兰解释:“那阵子,时局并不好。多少人对我们虎视眈眈,等着我们出错,老耿被参过,沈兄被参过,连段兄弟那么忠厚的人,都被鸡蛋里挑过骨头。我比不得他们在皇上心中亲厚,所以,我不能出错。”
小秦氏是顾廷烨的继母,即使两个人有仇,作为继子,顾廷烨也不好贸然对小秦氏出手。
不然,言官御史以“孝”为由头的奏章递上去,就够顾廷烨喝一壶的了。
04
明兰与顾廷烨的两次谈话,他听进去了。
小仙儿曾说过,明兰给顾廷烨提供了情绪价值。最重要的两次情绪价值,当属这两次谈话。
其一:开府宴后,明兰说服顾廷烨,同意她给小秦氏请安。
明兰与顾廷烨的澄园与宁远侯府只一墙之隔。
于是,明兰办了开府宴会,作为儿媳妇,就要给小秦氏请安了。
对此,顾廷烨的看法是:“这又何必?平添许多麻烦,这样不远不近的便可以了。”
小秦氏怎么说也是顾廷烨的继母,明兰若是不去请安,外人会说她恃宠而骄,盛家不会教闺女,没有家教。
可是,顾廷烨承受得要比明兰和盛家还多。
首先,明兰给小秦氏请安这件事,在当时大背景下,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
其次:顾廷烨与小秦氏不和的事情,已经是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偏小秦氏的名声要好于顾廷烨。
明兰不去请安,会让人觉得这是顾廷烨的意思。
若是一顶“不孝”的帽子扣下来,皇帝即使有心维护顾廷烨,也够顾廷烨喝上一壶的。
其二:宁远侯府出事,明兰劝顾廷烨出手。
宁远侯府四房牵扯逆王,有被夺爵的风险时。公孙先生为了顾廷烨的仕途,劝他向皇帝求情。
对此,顾廷烨曾问明兰:“你真觉得,我做得对?弃亡母的冤屈于不顾,只为自己……”
明兰坚定点头:“你做得对。而且,婆母的冤屈不会就这么过去的。你可以为她请封,为她建祠,请德高望重的族老为她重新立谱,让顾家以后的孙都知道先白氏夫人于顾氏的恩德。要知道,顾家以后的话,由你说了算。”
对于小秦氏也是一样。
小秦氏一心想夺爵,顾廷烨若是坐在了爵位上,就让小秦氏半生的筹谋化为泡沫。
杀人诛心,也不过如此了吧。
所以,顾廷烨告诉杨姑老太太不会小秦氏计较时,杨姑老太太低声道:“你能这般想,最好不过的了。”
顾廷烨笑着说:“姑母放心。那点针头线脑的恩怨,也值得我费功夫!大丈夫岂能只凭祖荫,靠自己能耐建功立业才是征途!说到底,倘若三弟有大出息,她在顾家便是铁打的江山!”
05
顾廷烨迟迟不对小秦氏动手,因为他对小秦氏和顾廷炜是有感情的。
曾经,顾廷烨对小秦氏是充满信任和敬爱的。
顾廷烨看清小秦氏的脸面后,也没想过,小秦氏为了夺爵,不仅迫害自己,还火烧明兰。最后,害得顾廷炜和他的一双儿女全都殒命了。
对于顾廷炜的死,顾廷烨曾对小秦氏说:“到底是骨肉血亲,自小一道爬树摘果,我在树下张着手臂接他,接不住,就用身垫在下头,就怕他摔伤……难道我愿意眼睁睁的瞧他走上死路!”
可见,在顾廷烨心里,他对小秦氏和顾廷炜都是有感情的。
常嬷嬷和明兰曾分析过顾廷烨的性格,他不是只嘴上说好听的人,若真觉着对不住人家,必会实心去补偿。
因段成潜待他有恩,他就丢下大肚子的老婆捞他弟弟去了。又觉得对不住余嫣然,害她远嫁云南,顾廷烨就闷声不响的替段家弄了三年连份的茶引,被明兰发觉后,还勒令她不许告密。
所以,即使小秦氏对明兰做的事情,让顾廷烨咬牙切齿。若真的让顾廷烨对小秦氏出手,他也是不忍的。
不然,顾廷烨知道曼娘的性情后,只是将她送进庄子,给足银钱,而不是一刀了结了曼娘,换个清净。
06
小秦氏这种人,是不值得顾廷烨以德报怨的。
所以,明兰为蓉姐求到郑大夫人时,郑大夫人戏谑地对明兰说:“早听闻夫人辞锋凌厉,今日一叙,果然名不虚传,怪道连贵府大夫人也不得不避尔之锋芒了。”
明兰对郑大夫人说道:“若都以德报怨,何以报德?以直报直,以德报德,方知人间终有善恶。”
所以说,有些人是不值得我们同情的。
不过,顾廷烨的成功离不开小秦氏,若不是她这一块磨刀石,让顾廷烨有了一段奇遇,顾廷烨不会从被瞒骗,被欺侮,被冤屈,无处可诉,无人可信之中跳出去。
然后,扒下顾侯次子的衣裳,冠佩,名字,一切的一切,把心挖出来,把头低下去,从新来过,从新起。
更是让顾廷烨学会了遇事先思利弊,好坏,学会了抵御算计,也会了算计别人。
这样的经历,如同一个人为了活下去,要杀死原来的自己。
何其可悲,却又十分幸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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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链接:知否:不想与继母斗法,以德报怨的顾二,他的成功,离不开小秦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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